汪刚勇是我高中的要好同学,目前在基隆一家机关服务,星期五的晚上,汪刚勇打电话给我说星期六要到高雄出差,顺便要到我家来叙叙旧,我当然表示说,非常的欢迎的喽。
汪刚勇要来高雄出差,这消息我告诉结婚不到一年的妻子时,妻子问说,他晚上是不是睡在我们家,我说应该是的。
星期六他到的那天,刚好妻子有事去花莲娘家了。
汪刚勇他在我家住了一天,那天晚上我和汪刚勇,看着电视,聊着天,不知不觉聊到了了女人,他问我妻子在上班会不会发生外遇,我说没有上床的,但是有被公司男同事偷吻过和偷摸过的,因为妻子的任何事情,是不会对我有所隐瞒的。
我说:「小汪啊,你也二十七岁了,也该成家了吧!」
汪刚勇说:「快了,下个月初就要和局裏的一位元认识一年的杨小姐结婚了。」
我问说:「你们是奉子之命结婚的吧!」
汪刚勇说:「才不哩,人家可正经的哩,我们只有搂抱,和牵手而已,还没上垒呢!」
我说:「那你可要好好学习夫妻幸福之道喔,我来放几部片子让你观赏,观赏吧!」
于是我拿出我珍藏的几部好看的A片,放到DVD裏播放,汪刚勇看着,看着,突然对我说:「好羡慕你,有那幺漂亮的太太,身才又是一流,真是好福气。」
我半开玩笑的说:「是不是A片看多了,胡思乱想吧。」
汪刚勇说:「我仰慕你的妻子已经很久了。」
我打趣的说:「是真的吗,若是我老婆愿意和你上床的话,我也不会反对的,就看你敢不敢下手了。」
汪刚勇说:「若是有可能的话,等我结婚后,我也会将老婆让你分享的。」
我说:「别黑白想了,看看A片学学吧,新婚之夜或许用得到的。」
第二天,妻子从花莲回来了,我们三个人去了一趟西子湾玩了一个下午。
汪刚勇和妻子在一起聊天时,倒是有说有笑的,妻子对汪刚勇的印像极好,俩人好像相见恨晚似的,晚上我和汪刚勇在一起喝酒聊天,聊者聊者时间已是晚上十点多了,后来妻子说:「你们俩睡在床上聊天吧,我睡沙发。」
我们都没说什幺。
妻子是最后洗澡的,那时我和汪刚勇已在床上聊着天躺了很久了。
我和汪刚勇只穿了条内裤,而妻子洗澡后进来时则是穿着长袖的内衣和长裤。
我对妻子笑着说:「你上床来躺一会儿吧,一起来聊聊天嘛。」
她笑着说:「不要。」
我说:「上来吧!」
她走过我身旁边说:「你向中间靠一靠,我躺在床边沿上。」说着就躺在了床的外侧。
我趁着她还没躺稳,一下把她从我身上抱住翻到中间,她大喊一声:「哎呦……」身体就落在我和的汪刚勇的中间。
让我没想到的是,汪刚勇的动作倒还真迅速,立刻就把妻子搂抱住压在身下,然后翻身骑了上去,见他右腿一跨就骑到我妻子的身上了,就像猛虎扑羊一样的迅速,嘴巴随即凑到了妻子的的嘴唇上吻了下去,也没想到的是,我妻子也立即张开了嘴巴迎了上去,闭上了眼睛,迎合着汪刚勇的亲吻,两臂往上搂着汪刚勇的脖子,好像哈很久的样子。
我喃喃地说:「今天晚上我就不上了,让你们俩好好的玩个痛快吧。」
我心裏暗想着:「干你娘的哩,你他妈的臭逼,好一对淫贱的狗男女,一拍即合,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是怎幺样的演下去。」
说着,我就下了床,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默默的,观看妻子被端,一边掏出自己的阴茎轻轻的橹了起来。
她们俩抱在一起亲吻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后,汪刚勇的手才开始在妻子的身上漫游抚摸着。
我出去喝了一杯水,回来一看,我妻子身上被脱光光的就剩了条三角裤,而汪刚勇的左手,伸插在妻子那条白色半透明又镂空花的三角裤裏面,搓揉着妻子的屄,手还不停的抖动,也不知道插了几根手指头在妻子的穴裏。
一会儿,汪刚勇左手臂搂着妻子的脖子,胳臂给妻子当枕头,右手弯过来揉着妻子的奶子,两人的嘴仍然对在一起吻着,互相交换舌头吸吮并且搅来搅去,还发出「卜啧……蔔啧……」的声音,看来我妻子被汪刚勇压在下面,吃了他很多的口水。
突然,妻子尖叫了一声,然后就「波……」的一声,随后两人都笑了,我也笑了,我估计是妻子的舌头,被汪刚勇大力的吸吮过头,一时收不回来,妻子的舌头被汪刚勇吸疼了。
后来,汪刚勇右手开始脱了妻子的三角裤,我注意到,妻子的三角裤被汪刚勇褪到膝盖下面以后,妻子是用自己的右脚把它蹬离开了身体,汪刚勇的右手在妻子毛茸茸的阴户上,继续轻轻的揉了好一会儿,然后,他翻身骑上了妻子的身上。
妻子配合地分开了双腿,挺着屄等着让汪刚勇的阴茎给他干进去,汪刚勇却把头往下移动,去亲吻妻子的小穴,妻子的小穴被汪刚勇的舌头搅动着,发出「滋咇……滋咇……」断断续续,黏黏答答的淫声。
妻子双手抱着汪刚勇的头,妻子的屁股不停的往上顶着,两腿夹着汪刚勇的头,汪刚勇舔了妻子的左阴唇,再舔右阴唇,又往上吸吮着妻子的阴蒂,最后用舌头在妻的肉洞裏,一会儿绕圈圈的搅着,一会又上下来回的舔动着,妻子的阴毛在汪刚勇的鼻子上磨擦着,汪刚勇将看A片学来的招式,全套用我在老婆的身上了,真是学以致用啊。
然后汪刚勇起身用大龟头对上妻子的阴户口,上上,下下,左左,右右的,橹了好几下,然后将大龟头对準妻子的阴户口的小阴唇上,妻子赶忙伸出右手两根手指头夹着着汪刚勇的大龟头,上下橹了几下然后,对上了妻子自己的的阴户。
汪刚勇的臀部,慢慢向妻子的阴户裏沈了下去,屁股沉干下去很深,就不动了,然后就吻着妻子的双唇,整条阴茎大概是在享受我妻子肉屄裏的滋味吧。
一会儿,妻子开始奈不住了,屁股开始轻柔的上下左右摇动,两腿张开往内弯夹着汪刚勇的屁股,往阴户内一拱一拱的,好像催促汪刚勇快点插动,汪刚勇这时也开始,一下一上轻轻的抽干,妻子一直闭着眼睛,汪刚勇边干妻子的屄边亲吻妻子的嘴唇。
我妻子的身体被汪刚勇的身体压着,上面的嘴,和下面的生殖器,已经都相通了,上下交干相融在一起了,汪刚勇趴在妻子的身上,两只胳臂内弯着撑着身体,两只手一边摸一个奶子,一会儿亲嘴,一会儿弓着腰吻着妻的奶子,一会儿吻右边的奶子,一会儿吻左边的奶子,屁股在妻子的阴户上轻轻的揉干着,好像要全身融入我妻子的身体裏面一样。
妻的屁股也随着汪刚勇阴茎的干弄下,不时的往上顶着,他们打炮的时间很长,听到的是床铺摇晃的「吱吱……嘎嘎……」的叫声,和妻子的喘息声。
汪刚勇时快时慢的抽插妻子的肉穴,大力的抽干一阵子到快要射精时,就看到汪刚勇的阴茎,深深的插在妻子的肉穴内,趴在我妻子身上便不动了,等到想要射精的意念一过,他又开始再慢慢的抽干妻子的肉穴。
妻子的阴道被汪刚勇的阴茎来回搅干的流出很多淫水,「噗吱……叭唧……」特有的淫水打炮声,很有节奏,在我来说很是好听,我到床后特别注意的观赏着他们交配的地方。
汪刚勇的阴茎插入妻子的阴户时,妻子的两片泛黑的阴唇被汪刚勇的阴茎带进去了大半,妻子的几根阴毛也被连着带入小穴裏,汪刚勇整支阴茎抽离妻子的阴户时,那些淫肉又被阴茎带着顺着翻了出来,妻子的肉穴裏被干的有一个黑黑的小洞,汪刚勇的阴茎上沾满他们交媾中白白的淫液,妻子的淫水顺着交配的洞口边沿,慢慢的往下流,流到屁眼时,就开始用滴的,已经滴了三滴浓浓的交配淫液在床单上了。
汪刚勇回头看到我在打着手枪,就问我说:「要不要换你来玩个几下?」
我说:「没关係,别管我,你尽情的和我老婆享受吧。」
我还比了一个「请」的手势,其实我看到我老婆被人端,比我端我老婆还爽呢,贱吧!汪刚勇就把妻子抱住,翻个身子变成妻子在上面干汪刚勇,妻子的两腿往上一缩,变成蹲姿,屁股一上一下的,阴户套着汪刚勇的阴茎,上下一套就发出「蔔滋……」的一声,妻子一上一下的套着,变成很有节奏的「卜滋……蔔滋……」的声音,虽然不怎幺大声,但我还是可以听得很清楚肉穴套着鸡巴的淫声。
妻子还不时的回过头来瞄我一眼,看完我后便脸红红头低低的,好像很不好意思的样子,妻子的两粒奶子在汪刚勇的面前晃呀晃的,汪刚勇伸出双手,一手摸着一粒奶子揉着,一会儿妻子好像玩累了,便趴在汪刚勇的身体上不动了。
汪刚勇便把妻子翻身过来,将妻子压在底下,猛猛,狠狠的大力抽干着,我觉得这现场表演,比看A片要精彩,刺激多了,而且主角是我妻子。
妻子和汪刚勇打炮的时候始终没有发出太大的呻吟叫床声的,只是「哎呦……哎呦……」喘着粗气声,「嗯……嗯……喔……喔……哎……呦……哎呦……」的喘着,大概是给我面子吧,因为我干我妻子的时候,她很少「哎呦……哎呦……」的大叫。
猛烈的抽插中,汪刚勇发出了沈沈的低吟:「哎哟唯呀……呦呦……哎哟唯呀……呦呦……」
妻马上说:「别射精在我那裏面。」
汪刚勇于是扯过一条枕巾,铺到妻的肚子上,向着枕巾射精了。
他滚下去的同时,我马上爬到妻的身上,妻子一看到我,双手马上捂着脸膀,好像是羞于见到我,做了什幺坏事一样。
我把妻子的两手扳开,在她耳边说:「没关係的啦,只要你快乐就好,现在让我快乐一下先。」
于是我挺着阴茎,準备干着,刚刚被汪刚勇插过,湿润润妻子的肉屄,我低头一看,哇拷,妻子的小穴被汪刚勇干了好大的一个黑洞,两片阴唇肥肥厚厚的向外翻开,妻子肉洞裏红润润,还会一缩一放的,水汪汪的,整片阴毛湿漉漉的,妻子的肉穴全被干开了,还有一些刚打完炮后,流出一些白白的淫水细细的泡沫,并散发出一股很腥香的味道。
我迫不及待的将我的阴茎整条插入老婆的淫穴裏,妻的肉穴裏太湿滑了,我干起来的声音倒是不小,「叭唧……叭唧……」的,但是我的阴茎,抽插在妻子水汪汪的肉穴裏,倒是没什幺特别的感觉,只是觉得阴户洞裏湿滑滑的,水水的,很是好干,感觉妻子的阴户宽鬆了许多,没有要引发我射精的感觉。
时而感觉妻子的阴户裏一紧,一夹的在抖动,像是在吸吮着我的龟头一样,不过干穴的滋味好爽,大概是刚才看到妻子和别的男人打炮时,引发我的淫吧,看得到别人在打炮,而自己又可以干得到是最爽的啦,我大力的抽干着妻子的阴户。
大约有二十分钟,妻子被我干的时候,也抛开了一切「哼哼……哈哈……哎呦……哎呦……」的开始大声淫叫了起来。
妻的阴户被我越抽插淫水越多,后来我也干累了,就趴着不动了,没想到我的阴茎泡在妻子的穴裏休息着,一段时间不动后,阴茎会逐渐的缩小,须再插动个几下,阴茎才会硬起来,我发现了,这大概是牛顿的磨擦定律吧,牛顿有这个定律吗?
后来,我憋不住了也累了,想一洩为快,便大力的抽插个几十下,我也抓了一条枕巾,射精到枕巾上。
之后我们三人全身赤裸并排躺在床上,妻子躺在中间。我拿起她的手放在我的阴茎上,她握住了。我又把她的另一只手放在汪刚勇的阴茎上,她也握住了。她像一个主导男人的女皇,两只手分别掌握着两个男人的生命之根。
她说:「这像是什幺,是不是太淫蕩了?」
我说:「这才是女主人。」
躺一会儿,我说:「太挤了,你们俩在床上睡吧,我睡床边的沙发。」
妻笑着说:「这叫什幺啊,把正宗老公挤到床下了。」
三个人都笑了,随后我就关了灯,留了一盏小夜灯,躺到床边的沙发上了,不过我怎幺也睡不着,半黑暗中,我的阴茎又兴奋的挺了起来。
我用手轻抚着,想劝自己早点入睡。
忽然,我听到床上有动静,「啧啧……噗噗……嗦嗦……」的声音,极小声,像是在亲吻,又像是在打炮的声音,仔细的听着听着,我确定他们是在亲吻。
约七八分钟以后,我听到了低低的「哎呦……哦……哦……的粗声的喘气声。
一会儿,声音渐渐大了一点,是妻子的声音,又混合着一些床板摇晃的「吱……吱……」声。
这对狗男女,背着我,又在打炮了,半黑暗中听这种动静,怎幺也比看现场还要刺激,一面想像裏面妻子和别的男人打炮的画面,一面聆听着妻子的淫叫声,再过一会儿,妻的喘息声更大了一点。
我看见他们俩盖的棉被,上下上下的在抖动着,也能听到肉与肉的「叭……趴……」的撞击声,撞击声持续了一段时间。
一会儿我听到「噗……噗……」的声音,好像是在吹什幺喇叭似的,我起身定神一看,原来是汪刚勇和妻子在玩狗干式。
妻子赤裸裸的两手两膝趴在床上,汪刚勇从妻子的后面干着妻子的肉穴,这个姿势,当阴茎干入穴内时,穴裏的空气会跑出来,就会发出「噗……噗……」像吹喇叭的声音。
和妻子结婚一年来,这个姿势我还没使用过呢,不知道用来是什幺样的滋味。
这时汪刚勇冒出几声沈沈的喉音,突然间把妻子翻身放倒在床上,然后趴上去,阴茎一插到妻子的阴户裏,就大起大落的猛干,「喔……喔……喔……」插了约五,六十下——他又射精了。
看样子这次他是在妻子的屄裏射精,因为汪刚勇趴在妻的身上猛干着,突然间不动了,突然,灯亮了,妻子要起身找纸巾擦一擦屄。
妻的阴户裏白白透明的精液,往两腿间滴出,妻子正準备要到浴室清理善后,我故做睡眼惺忪状说:「你们还没睡啊?」
妻子满面通红的,不好意思的对我抿了嘴笑了笑。
「还舒服吧?」我说。
「讨厌啦!」妻说,汪刚勇已干得累的瘫倒在一旁。
我看到刚才妻子与人打炮的情景,我下面的阴茎胀得难受,我知道,要这幺睡下去不大可能了。
于是我二话没说,将妻子放倒在床上,爬上了床,将我的阴茎对着妻子充满汪刚勇精液的小穴,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的猛干,我也叫妻子趴在床上,用狗干式,从后面干妻子的肉穴,试一试是什幺样的滋味。
妻子的穴很湿润,用狗干式干起来,发出「噗……噗……」的声音特别大,我低着头看着我的阴茎在妻子的肉穴裏干出干入着,又听着那「噗……噗……」的淫蕩交响乐,感觉好爽,受不了这淫蕩的刺激,干没几下就将精液深深的射进了妻子的肉屄裏了。
妻子连番的被干弄,妻说:「这样下去不行,我得到客厅裏沙发上去睡了,明天我还得上班呢。」
汪刚勇拉着她说:「不必了吧,免得我还得出去找你。我还想插着你那儿睡觉呢。」
妻说:「不能再玩了,真的不能再玩了,这样玩下去没完没了。」说着,翻身下了床,汪刚勇顺势在妻子白白的屁股上摸了一把,也只能看着她拿着三角裤,继而胸罩,走出去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汪刚勇离开了高雄,搭飞机到台北,回基隆了。
汪刚勇走后的几天,我和妻子打炮时,妻子都显得特别兴奋,干到差不多的时候,妻子会抱紧我猛叫,屁股猛猛的往上顶,淫水一流就是一大片,有时忘了垫枕巾,床单就会湿了一大片,这是许久已来都没有的现像,平时大多是像条死猪一样任我插弄,哼都不哼个一声,屁股也难得的配合摇动个几下,干完后马上去浴室洗,倒下便呼呼大睡。
我说:「叫汪刚勇,再来玩一次怎幺样?!」
妻子马上说:「不要,不要,羞死人家了。」谁知道她心裏想的是要,还是不要。
汪刚勇的婚礼,我和妻子都没去参加,操他妈的哩,这小子的婚礼订在星期三,又不是假日,我和妻子都有工作要做,基隆,高雄的路途又遥远,因此只好礼到而人没法到了,况且我也急着想看一看,他老婆长的是什幺鸡巴样,因为他说过要让我分享他老婆的,时间的不能配合只好作罢了。
汪刚勇婚礼后的几天,我接到汪刚勇打来的电话,他说蜜月旅行要经过我们这裏,要带他新婚的妻子来和我们认识,并且说:「千万别把我们的事说给他新婚妻子知道。」
「是妻子让我分享的事?」
他说:「他会慢慢的跟新婚妻子沟通的,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。」
我说:「好吧!也不急于一时,你安心的来吧!」
那天晚上,大约七点多的时候,我和妻子正倚偎着看着电视,突然间门铃响了,我跑去开门,一看正是汪刚勇。
汪刚勇的身后跟着一位穿白色半透明衬衫,红色短裙的小姐,那衬衫裏面红色的胸罩明显可见,两粒奶子在走路时一上一下的弹动着,霎是诱人,像是熟透的红苹果,我想这大概就是他新婚的妻子了。
我急忙的请他们到屋裏,坐定后汪刚勇就向着他妻子介绍了,我和我的妻子给她认识,汪刚勇然后介绍说这:「杨玉如。」
就是他的妻子。
我听到杨玉如这个名子,就感觉好熟,但一时之间想不起来,仔细看着他妻子的脸膀,我忽然想到,这不是二十年前住在我家隔壁的杨玉如吗?他有个哥哥与我同年,他哥哥叫杨国安。
我对着汪刚勇的妻子说:「杨小姐,你看起来好面熟,你哥哥是不是叫杨国安。」
汪刚勇的妻子愣了一下,惊讶的说:「是啊,你怎会知到?」
我说:「你忘了啊,约二十年前你住在我家隔壁,我和你哥哥是同年,妳和我妹妹是同年,我们还一起玩过扮家家酒哩。」
汪刚勇的妻子突然很兴奋的说:「对呀!对呀!你就是那……那……那……」
一时间汪刚勇的妻子说不出话来了,接下来就退到旁边,满面通红的把脸别到一边去了。
汪刚勇见状也被搞的莫名其妙,随口说:「既然是认识的熟人,那是最好了。」
我接着说:「我和汪刚勇有如亲兄弟一般,也没有什幺话不能说的,杨小姐,妳不必顾虑那幺多,有些事我看说出来会比较好过些的。」
汪刚勇,和我妻子,看到我和杨小姐的对话,都急着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幺事,逼迫我一定要把事情给讲出来。
我对杨小姐说:「我把我们故事讲给他们听好吗,没关係的,大家也不是外人。」
我说:「大家坐好了,故事要开始了。」
杨小姐对着汪刚勇说:「你听了他讲完故事以后,不可以不要我呦,你发誓。」
汪刚勇说:「我发誓。」
便左手举起来伸出四支手指头发誓。
妻说:「好了。发完誓可以开始说了,我都等不及了。」
杨小姐才鬆了口气,坐在沙发上,我随着喝了一口水,于是我就开始讲述这段的故事:话说二十多年前,那时我和杨国安都是读国小二年级,杨国安就是汪刚勇妻子的哥哥,而我妹妹和杨玉如同年,都是读国小一年级。
那时一,二年级都是读半天,因此下午没有课,自然的我们四个人,又是住隔壁,就玩在一起了,那时因为大家的家境经济状况都不好,因此,晚上一家人都睡在同一间榻榻米的房间裏,我晚上起床小便的时候,常常会碰到爸爸,妈妈在干那种事,那时还小,不懂事,不知道那是在干什幺。
在班上,同学间会骂一种,「谁和谁在打炮,打的七零八落」,而有时会被写在桌子上,当时认为那是一种耻辱,非要和他讨回公道不可。
我和妹妹聊天的时候,说给妹妹听,爸爸和妈妈晚上抱压在一起不晓得在干嘛,是不是叫做打炮,妹妹也一知半解,我妹妹也说有看到爸爸,妈妈在棉被裏不晓得在干嘛。
于是我和妹妹说,我们晚上不要睡觉,来看个究竟,妹妹也说好,就在那天晚上我和妹妹都假睡,结果被我们看到了,爸爸和妈妈做爱的全程,那时父母们白天要上班赚钱,家裏只有我和妹妹。
第二天我和妹妹中午放学候,便谈论着昨晚看到的事,我说:「我们也来试一试好吗?」
妹妹当时也很好奇,妹妹同意了,于是我把妹妹的裤子脱下来研究,要怎样玩,我说我看到爸爸把鸡鸡,插进妈妈黑黑毛茸茸尿尿的洞裏,一上一下的动着,好像很快乐的样子,妹妹你的洞洞在哪儿,妹妹扒起他尿尿的地方,我说:「妈妈有长黑黑的毛毛,你怎幺没有?」
妹妹说:「我也不知道!不会是这裏吧!这裏的洞洞那幺小,要怎幺插,拉大便的地方也不可能,那裏臭臭。」
我叫妹妹坐在椅子上,分开妹妹的双腿,我说是这儿没错,我来研究一下,妹妹果真听我的话,让我研究,我用两手分开妹妹的阴户,看到一个小肉缝,我问妹妹说:「你尿尿是从哪里出来的。」
妹妹也回答不出来,我说:「那你尿一次给我看好吗?」
妹妹也不怕羞,蹲在地上就尿,我趴下观察,也没有看个所以然。
我说:「来,我学爸爸那样,我把我的鸡鸡插进你那儿试一试,看会怎样。」
妹妹也没反对,我把妹妹放倒在桌子上,我爬上了桌子,我就把我半硬不软的小鸡鸡,往妹妹的穴裏插了进去。
刚开始还真的不好插,找不到洞洞,因为干干的没水份,插起来鸡鸡会疼,本来我的包皮是包住龟头的,一插到妹妹的小穴,我龟头的包皮就被往外翻开了,这是我龟头的包皮第一次的被翻开。
刚开始插妹妹的小穴感到很紧,好在那时我年纪还小,鸡鸡还没有长的很大条,插穴还算很顺利,插了一会后,妹妹的阴户裏流出一些淫水,慢慢的就可以很顺利的插动了,我问妹妹有什幺感觉,妹妹点头说还好。
于是我就继续的干着妹妹的小肉穴,讲到这裏,看到他们三个人,眼睛不眨的看着我,害得我有些不好意思,尤其是汪刚勇的妻子杨玉如更是聚精会神的听着,因为这些事是她所不知道的。
杨玉如坐在我的对面的沙发上,她红色的短裙裏,隐隐约约的露出白色的三角裤,我的眼睛三不五时的就瞄上一眼,口水是一直往肚子裏吞,在吞口水时我停了一下,他们就催促的要我继续快说。
我和妹妹打炮时,是在桌子上,因此手肘有些痛,于是我就叫妹妹到榻榻米上来玩,在榻榻米上打炮舒服多了,我和妹妹就一直干着,一直干到我的鸡鸡感到疼痛到缩小,就不玩了。
因为那时年纪还小还没精可射,只有干到鸡鸡疼痛就不玩了,回想那次,我鸡鸡因为干到破皮,疼了好几天。
他们三个人听到我这样讲,都笑了。
后来我和妹妹,放学后就时常脱了裤子和衣服在床上玩打炮的游戏,就是干累了就休息,妹妹也渐渐的迷上了打炮的滋味,还不时主动的找我玩打炮的游戏。
有一次,我和妹妹正在打炮,打的正在兴头上,杨国安来到我家按门铃,要找我出去玩,我和妹妹火速的穿好衣服,去开门。
之后,我对杨国安说:「我们来玩扮家家酒的游戏,我当爸爸,我妹妹当妈妈,现在是晚上,妈妈要和爸爸睡觉,要做一种游戏。」
杨国安说他也有看到,他爸爸和妈妈在睡觉时有在玩打炮的游戏,于是我就在杨国安的面前,脱了裤子和妹妹打炮给他看,我问杨国安说:「你爸爸和你妈妈是不是这样的在打炮?」
杨国安在一旁眼睁睁的观看着,我看着杨国安说:「你想要和我妹妹打炮吗?」
杨国安说:「很想很想玩玩看。」
于是我就起身离开妹妹的身体,让杨国安上来,杨国安一上来,挺着鸡鸡还不知道要插哪儿,于是我就扶着杨国安的鸡鸡,让他插进我妹妹的肉洞裏,看着杨国安和妹妹打炮,激起了我也很想要插穴,于是我跟杨国安说:「我们一人插五十下就换人。」
那天下午,我和杨国安就一直这样轮流的干我妹妹,干到爽,我好几次插到五十下后,又多媮插了好几拾下,才把妹妹让给杨国安插,我妹妹也说被我们轮流插的很舒服。
隔天杨国安又来我家,并且带他妹妹来,杨国安说:「他回去把这件事告诉妹妹,妹妹不相信,而且又很好奇,说要过来看一看。」
于是我和妹妹在他们面前,裤子脱,就打炮给他们看,杨国安说:「他也要和我妹妹打炮。」
于是我起身,就把妹妹的穴让给他干,我过去杨玉如的身边要和她打炮,杨玉如起先还不敢,我说:「怕什幺,你看你哥哥和我妹妹,现在他们干的可舒服哩!我们也来玩吧!」
杨玉如也心动了,凭着我干过妹妹的经验,杨玉如在我半推半就下把衣服脱光了,我叫杨玉如躺在床上,两手把穴扒开,我就把我的鸡鸡给他插进去了,杨玉如的小穴就让我时快时慢的任意抽送,干了好一会,后来我和杨国安,又换回自己的妹妹打炮。
那天整个下午我和杨国安就一直换着妹妹干炮,一直干到我爸爸和妈妈快下班为止,后来我和杨国安约定,放学后要来我家玩打炮的游戏时,一定要带着他的妹妹来,免得到时,只有我妹妹一个女生又要和我争着,干我妹妹的肉洞,要玩轮流插五十下的游戏,干到正爽时就要拔出鸡鸡,打炮也打的不过瘾。
杨国安倒是很守信用,到我家要和我妹妹打炮时,一定会带他妹妹来,以后只要我一开门,看到他们兄妹俩来我家,我就知道要干什幺了。
就这样我们四个人,三两天,一有空就窝在一起打炮,杨国安若是没法来,我就和我的妹妹关起门来打炮。
这样舒爽的打炮日子,过了快一年,双方的父母亲也都不知道我们在干什幺,只知道,我们在一起玩的很愉快,双方的父母也很放心,直到我读到三年级,上全天的课为止,后来杨国安,杨玉如搬家了,也失去了联络,后来我和我妹妹打炮的次数渐渐的少了,也知道那是一种不道德的乱伦行为,以后我就没有再碰过我妹妹了。
我说到这裏,杨玉如害羞的把脸给低下去了,我妻子说:「喔!你还有这一段这幺精彩的,怎幺没跟我说过?」
我说:「那时是小孩,不懂事,也没办法啊!」
汪刚勇这时说:「奇怪,我妻子被你玩了一年,为什幺新婚之夜还是处女,还会落红呢?」
我说:「大概是那时我鸡鸡太小的关係吧!没有把她的处女膜顶破。」说着大家哈哈大笑。
汪刚勇说:「这下可好了,我担心的都是多余的,这下子我们可以好好的玩乐了。」
于是我就把那天,汪刚勇和我妻子打炮的事,讲给杨玉如听,杨玉如听了后,对着汪刚勇说:「小时候我不懂事,难道你长大了还不懂事吗?现在玩了人家的老婆,还要赔上自己的老婆让别人玩。」
汪刚勇对他妻子说:「好地佳在!你们先有这幺一腿,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要怎样向你说,你们是二十年的老情人,现在我允许让们去叙叙旧吧。」
便把他的妻子杨玉如推向我,杨玉如脸上一阵羞红,头低的没法再低。
汪刚勇拉着我妻子说:「我看我们别打扰他们了。」
我妻子顺势靠在汪刚勇的身上。
我说:「不如我们大家先来洗个澡吧。」
还好我家浴室不算小,四个人同时进去还有活动的空间。
我将害羞的杨玉如宽衣解带后,我从杨玉如的身后抱住了她,伸出两手揉着杨玉如的两粒奶子,刚才猛盯着她前面的那两粒,现在终于可以如愿的摸到手了,我的阴茎翘起来正好顶着杨玉如的屁股沟。
汪刚勇看着我们也和我们一样,以同样的姿势抚摸着我妻子,我们互相在对方的身上抹着沐浴乳,洗一番后,汪刚勇把我妻子左腿抬来起放在浴池边上,就当着我和杨玉如的面前,两个人站着,在雾气中,汪刚勇靠上身去把阴茎插如我妻子的肉洞裏。
我妻子毛茸茸的肉穴被汪刚勇插的「咯……咯……」直笑,还不时望着我,我抱着杨玉如,两手在她全身上下的抚摸着,默默的观看妻子被端,杨玉如也眼睁睁的看着她老公,正在端着别人的妻子,这是杨玉如第一次看到到他老公在玩别的女人。
汪刚勇插了我妻子一阵子以后,可能感觉到站着干太累了,便拔出插在我妻子肉穴的阴茎,拿起莲蓬头,将他和我妻子全身上下洗一遍,擦干身体后向着我和杨玉如说:「我们先洗好了要出去喽!」
说着就抱起我的妻子走向卧房,我拿毛巾抹干了杨玉如的身体,我自己也擦干了以后,我带着杨玉如走出浴室。
经过卧房就听到传出「噗滋……噗滋……哎呦……哎呦……」的打炮声了,我对杨玉如说:「我们去偷看他们如何?」
我牵着杨玉如的手,把卧房门推开露出一条小缝,看见汪刚勇正趴在我妻子的身上,两人赤裸裸的干在一起,我妻子的两腿打开呈W型,汪刚勇就趴在我妻子身体的正中央,两腿伸的很直,起脚尖,屁股一上一下的,不停的猛捣着我妻子的小穴,大概是刚听完我刚才讲的故事,引发的淫吧!
我妻子双腿勾夹着汪刚勇的屁股,往上迎合着,两手往上紧抱着汪刚勇的脖子,他们嘴对嘴的吸在一起,看来又在猛吃汪刚勇的口水了,我的妻子看起来被汪刚勇干的不知道有多舒服哩!
我一面搂着杨玉如,一面看裏面的人在打炮,杨玉如也好奇的朝裏面看了几下,就不好意思的再看了,我说:「我们也来吧,我想你二十年了哩,我们来重温旧梦好吗?」
杨玉如打了我一下说:「你好坏!」
于是我揽着汪刚勇的新婚妻子,我的旧情人,到另一个房间,我在床上抱着杨玉如说:「想不到二十年后我们都结婚了,还可以正大光明的玩打炮游戏,今天我们可要好好的玩一玩噢!」
杨玉如害羞的说:「随你啦!」
我把杨玉如的奶子吻了又吻,吸了又吸,因为二十年前是没这样丰满的,我把杨玉如的双腿打开,看着杨玉如美妙的阴户说:「二十年前的小穴和现在比起来果然不同,那时嫩的都没长毛。」
哇!现在阴毛那幺茂盛,围绕在泛红小穴周边的阴毛长的可美的哩,柔软的阴毛抚摸起来真是舒服,杨玉如的两片阴唇比较红润,不像我老婆被我操了一年,都被我操黑了,而且杨玉如散发出的体香,闻起来比我妻子的还香,看来杨玉如更适合当我的妻子,更适合让我干。
我情不自禁的趴下舔着,吸着杨玉如的阴户,杨玉如屁股不停的扭动着,不知道是痒,还是舒服,淫水被我用舌头,越舔越多,我看是时候了,便扶着我的龟头,对準杨玉如的阴户,上下的橹动着,然后将我的龟头,一寸,一寸的慢慢的插进杨玉如的肉穴裏,杨玉如的阴户,虽然水汪汪的,但是感觉起来比我妻子紧的太多了,阴户内吸吮着我的龟头好舒服,我不想那样快的就大力抽插,先享受一下龟头泡在紧紧的小穴裏的滋味再说。
我在杨玉如的耳边说:「你哥哥还有再和妳玩吗?」
杨玉如摇摇头说:「自从搬家后让哥哥玩了两次,后来听说那样会怀孕生小孩,以后就不让哥哥碰我了,我哥哥后来跟他们班长有搞在一起,因此就不会再来找我玩了。」
我问:「妳还有和别的男人玩过吗?」
杨玉如说:「我就只有和你和我哥哥,还有刚勇这三个男生玩过而已。」
我的阴茎在泡杨玉如的阴户裏,左右上下轻抽慢送着,她任意的让我姦弄,感觉到舒服到了极点,干人家的老婆是最爽的啦!这时汪刚勇抱着我妻子走进来,我妻子看样子是挂在汪刚勇的身上,妻子的双臂揽着汪刚勇的脖子,两腿夹着汪刚勇的腰,悬在半空中。
汪刚勇的两手捧着妻子白白的屁股,汪刚勇的阴茎结结实实的插在我妻子的阴户裏,妻子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在汪刚勇的胸前,汪刚勇的两手一抛一抛的,正在干着我妻子的阴户。
而我也不吃亏呀,也在干着他的新婚妻呀,况且杨玉如的阴户是我先开苞的,虽然没有落红。
汪刚勇把我的妻子摆在我旁边,抽干着我妻子的阴户,他干我妻子一下,我也干他妻子一下,此起彼落,一时之间,打炮的特有「噗滋……噗滋……」
声音,伴着两位妻子的淫叫声,这边「喔……喔……」,那边「呦……呦……」的,好淫蕩的画面。
就这样干了一会,我说:「我们来玩玩狗干式的,看谁在干炮时发出的声音比较大?」
杨玉如和我妻子,就被我摆好姿势并排着跪趴在床上,我从后面干着杨玉如,汪刚勇也从后面干着我的妻子,每干个几下,会时常发出特大声「噗滋……噗滋……」的声音,好像我干杨玉如时发出的声音比较大,大概是杨玉如的阴户比较紧吧。
汪刚勇说:「换回来干好吗?」
我说:「好吧!」
于是我们同时拔出阴茎,换回着干着自己的妻子,同样的姿势,我也干的妻子的阴户发出「噗滋……噗滋……」
的声音,汪刚勇也和我一样,干着他妻子的阴户「噗滋……噗滋……」很大声。
我和汪刚勇好像比赛一样,抽干时运用各种角度干穴,要把打炮时的「噗滋……噗滋……」的空气爆裂声音干到最大,每听到大声的干炮声,我们四个人不约同时大笑,并且说你好厉害呦。
就这样,那天晚上我和汪刚勇,轮番的换着妻子,想怎样干就怎样干,我要射精时,我控制着一定要射在杨玉如的阴户裏,射精后阴茎还泡在杨玉如的阴户裏不忍拔出,要等到阴茎缩小后才拔出,因为那样我才会觉的舒服。
汪刚勇,同样的也射在我老婆的阴户裏,我也不知射了多少的精液在杨玉如的体内,汪刚勇,也不知灌溉了多少的精液,在我妻子的阴户裏,后来我干累了,就侧着睡把杨玉如的一只腿搬开,把我的龟头对着杨玉如的阴户睡着了。
半夜我又听到老婆那边的打炮声,不知不觉的我对在杨玉如阴户缩小的阴茎又翘了起来,一翘起来就龟头就自然的,慢慢的伸进杨玉如的阴道裏,牛顿的磨擦定律又来了,又把杨玉如爽爽的干了一炮。
就这样一炮接着一炮,干到我射出的精液变成水,最后只射出那幺,一两滴清清的精水,算算看,总共干了七炮,每炮都是爽爽的射在杨玉如小穴的深处裏,后来因为纵过度,我的阴茎还隐隐作痛了好几天。
从那次以后我和汪刚勇,就时常的交换着妻子打炮,汪刚勇比较喜欢和我妻子打炮,因为别人的老婆最好干,再怎样干也不会腻的,我也很喜欢和汪刚勇的妻子相干炮,因为那毕竟是我小时候的旧情人。
因为基隆,高雄两地相隔太远了,汪刚勇就要求说:「乾脆就让你妻子暂时辞去工作,到基隆我家住一个月,让我干个够,而杨玉如呢,也一样来我高雄这儿住一个月,让我们这对旧情人也玩个过瘾。」
这个决定大家都同意。
杨玉如住在我这裏时,为了方便,我要求杨玉如穿着宽裙,而且裏面不要穿三角裤,性趣一来就掀开裙子干她的肉穴,干个四十九下就停止,刚好可以练素女经。
在厨房,客厅,浴室,甚至阳台我们都有干过穴的痕迹,这种方法很好用,叫做取阴补阳,又叫做以性治性,使用这招再怎样干也不会感到身体疲倦,就是干到第四十九下时,要拔出阴茎来比较捨不得,还想再贪图再干个好几下,有时一下接着一下,不知不觉就射精了,不过几次以后就习惯了。
到了晚上,在床上温暖的被窝裏,就对着杨玉如的小穴大干特干,大射特射,射到茫舒舒后,再插着她的小穴睡觉。
不知道我老婆在基隆,汪刚勇是不是也用这种方法干她,管她呢,这是她的性福。
我们都喜欢这种生活方式,交换干穴的滋味还真爽的哩,这样换着妻子打炮的日子,使我们的生活变的多彩多姿。
不过我感到奇怪的是我的这两个女人在跟我打炮时,不会像A片那样叫床叫得那样疯狂,我妻子倒是跟我讲过,说如果叫床太淫蕩的话怕我把持不住很快就缴械了,她就没得爽了。
现在一下班我便立刻回家,杨玉如也準备了一些补品给我补身体,毕竟我健康,勇猛的身体就是她的幸福。
我们也都没有刻意的避孕,反正是大家都是如同亲兄弟亲姊妹般的没什幺好计较的,老婆若是怀孕了,管他是谁的种,生下来就大家一起养吧,我们的小孩一定很幸福,因为有两个妈妈和两个爸爸疼爱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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