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是陆小春和施美玉结婚週年纪念,二十八岁的的小春是个文员,他太太二十四岁,任职售货员。
他们晚上在家準备好烛光晚餐。两人妇却为一点小事吵了架。
小春趁着高兴,取出啤酒来、又点了一支烟。
美玉坚决不准丈夫吸烟喝酒。
他盛怒之下,刮了太太一巴,美玉哭着离家,说她永远也再不回来。
面对丰富的晚餐,陆小春一点胃口也没有,他只是不停地吸烟喝酒,心里暗骂道:我现在食烟饮酒,你能奈我何吗?
他感到从未有过的自由和舒畅,突然间,他灵机一触,取出一盒自己收藏的三级录影带,放人录影机内慢慢欣赏。
那是一套日本三级片,女主角是个良家妇女,和丈夫吵架后离家出走,在路上遇见旧情人。
那男子带她去开房,两个人赤裸在洗澡。
少妇害羞地背向他,而他则自后抱紧她、两手抚摸少妇的胸脯,她的乳房又大又白、使他爱不释手。
连陆小春也看得冲动起来,然后是少妇仰躺床上,脸红而慌张。
她一对大奶子抖动着,旧情人压向她身上时,少妇略为挣扎道:我巳嫁人了,这样做怎幺行啊!
但他巳经毫不留情地将阳具大力插人少妇的阴道内。
他张开十只手指抓着她的豪乳不放,粗硬的大阳具在她的肉体中频频抽送。
陆小春喝了一口啤酒、吸了一下烟,内心忽然掠过一丝恐慌。
他太太美玉会不会也乘机去找她的旧情人呢?
他知道那个男人叫周志荣,他还没有结婚,仍一向对美玉不死心。
他认为不会,美玉不是这样的女人吧!
于是他打了七、八个亲友的电话,查问美玉有没有去过,但是他们都说没有。
小春的不安加深了,也对美玉产生更大的怨恨。
他后悔和这样的女人结婚,样样都要管他。
假如她真的去见旧情人,他一定和她离婚!
他已无心再看三级带了,而是想着太太可能的遭遇。
他想她可能出于报复心理在餐厅坐下,约周志荣出来,向他诉苦,说丈夫的坏话。
而周志荣自然加盐加醋了。当他煽风点火成功,美玉十分激动时,他就骗她喝酒、将她灌醉,然后带她回他的家中。
然后,美玉将躺在床上,周志荣首先剥光了衣服,再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,直至她身上一丝不挂。
当淫贼压在美玉身上时,她仍有几分清醒,她可能想挣扎起来。
但她是女人,又喝醉了自然是失败了。接着,她的两手被男人捉住,他低头吻她的脸,吻她的嘴、吻她的乳房。
突然,他把粗硬的大阳具向着她的肉洞全力一插,彻底地佔有了她。
他兴奋地挺进,吸吮她的豪乳。
他得逞了,狂笑着说道:陆太太,你终于都要让我骑了。
你的肉洞夹得我好舒服哦!你两只乳房又大又好摸,真是超级的美乳哩!
他把阴茎往美玉的肉体里狂抽猛插,也兴奋过度,终于向美玉发洩,肆意地把大量精液喷入她的阴道里了。
陆小春想到这里大力,将酒杯掷在地上,杯子碎了。他一手扫跌桌上的酒菜,碗碟也全碎了。
望望电视机,此刻那电视上的三级带,正播映另一个放事:一个少妇被男人诱姦后,丈夫抛弃了她,结果她沦落风尘!
一个客人绑起她,用阳具插入她阴道内,再用烟头灼她的乳房,看着她的惨叫而狂笑地向她脸上射精。
抵死!活该!陆小春大骂着。
他在屋内来回度步,气愤地想着,如果美玉真的被诱姦,他也一定不会再要她了。
现在是晚上十时,他做什幺好呢?他坐在沙发上,目光不安地落在电话上,十五分钟过去了,电话果然响起来。
他马上接听,目光落在墻上他和美玉的结婚照片上,紧张地等待,原来是搭错线,他大力放下电话,垂头丧气地靠在沙发上,迷迷糊糊地睡了。
电话好像又响了,他立刻拿起。电话里传来了娇滴滴的声音,原来是他三年不见的旧情人林艳丽,她告诉他说她结了婚、又离了婚。
现在成了单身女人。他有点兴奋,告诉她和太太吵架,太太离家出走,她要来探他,问他好不好?他大喜过望,忙于收拾打破的碗碟。
深夜十二时、她来果然了,进屋后马上脱去外套,现出雪白的肌肤和魔鬼的身材。
小春奇怪自己为什幺当初有眼无珠,不选艳丽而选美玉。
她坐在沙发上,两腿张开着,挑逗的眼神斜视看他。他坐在她身旁,看着她那丰满的胸脯急速起伏而心中狂跳!
小春动手去解她的衣钮,艳丽娇笑道:不怕你太太回来吗?他愤然说:她做初一,我做十五。
她可以偷汉,我为什幺不可以偷情呢?她的脸上掠过一丝幸灾乐祸的淫笑,怜悯地看着他,使他怒气更盛。也更猖狂而粗暴地解了她所有的衣钮。
当胸扣鬆开时,两只大奶子弹跳出来,摇动不已。
他像受了欺负的小孩,伏在她怀中,吸吮她的乳房、另一双手轻揉另一边的乳蒂。
两粒乳蒂变得粗大而坚挺、豪乳更饱胀怒耸!她全身微微抖动着。震动越来越大,大肉球如巨浪般风高浪急。
她闭上眼皮忍受着、享受着、轻咬嘴唇,伸手拉开他的裤链,掏出大肉肠来,轻轻抚弄着。
他抱她入房,放在床上,迅速剥光了白己和她身上的衣物,压向她身上又怒又恨地骂道:你这淫妇,等得不耐烦了吧!
她的自尊心受损,反抗挣扎道:谁是淫妇?
不过她忽然笑了,她静止下来,自动张开双腿,恶意地邪笑道:你大概是在骂你老婆吧!哈哈,告诉我,她和谁上床了?
陆小春大怒,大力将阳具塞入她的阴道内,在她的微痛的低叫中全速挺进,大力抽动着。
她兴奋得两手在他背上乱模,心跳增至每分钟二百下,她大叫起来,说道:你老婆和谁通姦了?
见他不答,她更心花怒放,变态地笑着,在耻笑他。
他咬牙切齿,怒视着她,两手在她的屁股下面向上托起、身体向下大力压迫、深入磨擦她的阴核。
她忍不住呻吟地叫着,她脸色通红,大肉球向上高挺。
他两手力恨握三分之二的豪乳,痛得她标冷汗,但因高潮来临,只得极力忍受。
两脚交又缠着他的脚、闭上眼,张开了淫邢的小嘴。
他吻她的嘴,她马上伸出舌头填入他口腔内搞动,又因呼吸急速至快要窒息而推开他,张太了口喘大气,呻吟了一会儿,她淫笑淫叫。
她像蜘蛛精般骚动,长而漆黑的秀髮散向空中,跌于胸前,盖住两只大白奶。他两手继续大力握一对豪乳,用口咬向左边乳房。
啊!痛死我了!但此刻她已像发羊吊般陷入歇斯底里、全身大力抖动、像随时会死亡一样。
他再咬向右边的肉球不放,将精液射人她体内,直至完毕,才鬆开口。
两只大豪乳有不少牙齿印,还有血丝流出。
她十分快乐而又十分痛楚,但连骂他也没气力了,只是喘息着,一对大白奶急剧起伏不停,披头散髮、闭上眼满足地淫笑。
全身虚脱了好一会儿,她才张开眼笑骂他道:你这衰人,将我折磨死了!
突然间,林艳丽消失了。莫非她死了、变成女鬼和他性交吗?陆小春看了看周围,那电视上的三级带,原来已换了。
一个少妇和男人幽会性交后正仰躺床上、全身湿透,大豪乳起伏不停、眼内湿光四射、嘴角满足地邪笑。
原来他并没有见过林艳丽,刚才只是他的幻想而已。
美玉的红杏出墻,也只是他的幻想,因而他也幻想去偷欢。
现在是深夜二时了,美玉为什幺还未回来?
会不会过马路时失魂落魄遇上交通意外呢?或者,她遇劫呼叫、被贼人刺了一刀!
陆小春开始后悔:为什幺要在她面前吸烟喝酒?为什幺要打她?
他真该死,不行,他要去找太太。
他迅速换好衣服出门。落到楼下时,又不知道去哪里找寻。
他紧张地截了一辆计程车,车行了几条街他又落车。
最后,他走进一个公园,他认为也许美玉会在公园坐下来,冷静一下。
他点上一支烟,周围冷清清,连一个人影他没有。
一片不吉祥的阴影向他投下:她会不会遇上色魔呢?
假设她在公园的坐椅上坐下,一小时又一小时过去,游人逐渐离去、而色魔窥视巳久,便突然出现,以利刀指吓她。
将她拖入草丛、先掠去她的财物,再剥光她的衣服,命她跪下。
色魔拔出阳具,在闪光的利刀指吓之下,塞入她口中搞动。
他扯着她的头髮,看着她两只大白奶恐惧的抖动而发出变态的笑声,然后,色魔会命她像狗一样跪在地上。
两手扶地,抬高她的屁股,将阳具大力插入她的阴道内。
他掷刀于地、两手扶着她的盘骨,全力挺进冲刺。
她的一对大豪乳整齐而有节奏地向前又向后来回抛动!
她流着泪求饶,狰扎着,这反使色魔更为兴奋,他会两手去捕捉摇摆不定的大肉球,抓住了就大力捏着。
救命呀!美玉大叫。
不要叫、否则杀死你!
美玉惊慌万分,色魔却已死捏住她的豪乳,在她的阴道里发洩了。
想到这里,陆小春心惊肉跳,他感到阴暗公园的一些角落,好像某一处有美玉的存在。
她正被色魔施暴,挣扎着,呼救着!他四处拨开草丛找寻,却没有所见。
不远处草堆中有两个人影闪动,好像是一男一女,走近一点时,看得更真切了,男的压在女的身上,正粗暴地解她的衣钮,掏出奶子来摸握着。
而女的似乎在挣扎。
她的内裤已被扯出来了,女的有一把长髮,有一条长裙,而且也是有一对大豪乳,她的声音多幺熟悉,不就是美玉吗?
陆小春飞扑入草丛,一下子就推开男子的身体。
他惊叫一声,女郎也恐惧地爬了起来,两手掩胸大叫打劫,但她根本不是美玉。
陆小春发足狂奔逃走,幸而那对男女没有再叫。
深夜三时了,陆小春决定回家看一看,如果美玉没回去,就去报警。
他坐上的士,归心似箭。到目的地,他冲入大厦,看见一个女郎没精打彩而又缓慢地进入电梯内。他冲上大叫:等一等。
女郎突然十分恐惧,走出电梯。他明白对方以为他是坏人,但已来不及向她解释,便一个人按动电梯。
到了他所住的那一层楼,他箭一样冲出电梯,却见一个女子坐在他门外地上,缩着身子,疲乏地闭上眼。
一看之下,真的是他太太美玉!
美玉!他大喜,扶起了她。
美玉却挣扎要逃走,他死命抱紧她,打开了门,掳劫般拖她入屋,关好门时,他狂吻太太的脸、颈和手。
美玉挣扎,大力打他、咬他。
但是,她忽然看见丈夫惊喜的脸上流下眼泪,便停止了挣扎,只是大声说:放开我!
美玉,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?我四处找你,在公园冷了几小时,我赶回来,若再见不到你、便想报警,不,我简直想去死了。
听见死字,她定眼看丈夫,见他热泪盈眶,颇为感动,不敢再看他,低语道:谁叫你欺负我!
你肚饿吗?你口渴吗?他倒了一杯热水给太太、又忙于为她煮麵。
面煮好了,美玉只喝下热水,他已急不及待拥吻她,抱她入房,剥光了她的衣服,在她又害羞又兴奋的挣扎中压在她身上,狂吻她抖动着的大奶子。
并且,他那无坚不摧的阴茎,一下便进入她的阴道内,好像新婚那样刺激,美玉呼吸急速地笑骂道。
看你个样子,好似三年未有碰过女人似的,你好像在强姦我!
我是你老婆呀,你怕我逃走吗!
美玉说完,高潮已来临,说不下去了。
而且她的口已被狂吻,她只能将两只大豪乳挺得特别高,向他示威。
但他两手又摸又捏又推压、大豪乳也投降了,她唯有摆动着屁股,旋转着,配合他的抽插旋转。
在加深阴核的刺激和磨擦中,她又支持不住了,腰腹无法发力,全身汗水津津,混合着他的汗水,连头髮也湿透了。
她呻吟着,笑着。突然推开他,两手在他身上乱摸,闭上眼叫起来。
而他仍继续挺进,她的两个大肉球上满是晶莹的水珠,在他的旋转中也转动起来,水珠变成了汗水向下流。
此刻,她的上半身已耗尽气力了,只有一对脚未肯屈服。时而交叉合拢地缠着他的脚、时而在空中乱踢、时而以脚后跟大力磨擦着床。
为了使她彻底认输,他在挺进中两手捏抓她的大腿内侧,使她无法忍受!
忽然间,她全身发冷般抖动,像触电般,维持了约十秒,便突然静止不动了。她已彻底投降了!
她浑身湿透、额上汗水更多、呼吸急至快窒息、张开了口淫笑,显得无限满足,她的心跳狂急如百米短跑,一对雪白的大奶高速起伏着。
而他也到达顶点,向她射精、发洩完之后,也虚脱地伏在她身上不动了。
好一会,陆小春离开美玉身上,躺在一旁问:舒服吗!你现在服了吧!
坏死了,搞得我几乎虚脱,我不理你了!
他高兴地坐起来,点上一支烟。
你又食烟了,你不记得我为什幺出去吗?
你再走,我可以去找第二个女人?
你敢!看我再同你死过!
老婆大人,最多我去厅里食烟好不好?
你食到够啦。不过,我好饿了,你煮的面我还没有吃哩!